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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房之夜,夫君邀我共饮交杯,我看一眼他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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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时间:2025/3/11 10:25: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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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房之夜,新婚夫君给我端来合卺酒。

我看一眼他右手提着的酒壶,端起酒杯与他共饮。

“夫君,欠了我的东西,我现在要拿回来了。”

话落,我冷眼看着他错愕的吐血,身体渐渐衰败下去。

1.

“嫣儿,你怎么了,是累了吗?”

耳边传来一道清冷的男音,我蹙了蹙眉,缓缓的睁开眼睛。

夫君顾南丞穿着大红喜服,头戴金冠,身长玉立的站在我面前。

他左手端着一只酒杯伸到我面前,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。

我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,环顾一周,我发现自己竟回到了一刻钟之前。

“嫣儿,今日你就不要顽皮了,该喝合卺酒了。”

我收回目光,消化完这个令人匪夷所思的遭遇,视线移到桌上那个泛着流光溢彩的酒壶。

我走过去特意拿起来欣赏了一下:“南丞哥哥,这个好漂亮啊。”

“从未见过这样的水壶,好想要一个。”

我转身撅嘴看着他撒娇。

“好好,这顾府以后都是你的,何况只是一个稍微好看的茶壶,为夫还能吝啬不成。”

呵呵,说的真好听,若是以前的我说不定就信了。

可此刻我却心知肚明,这酒壶里揣着穿肠毒药,若是我信了他,喝下他手里的酒,等待我的只有死。

顾南城走过来把酒杯放下,接过水壶放到一边,“咱们喝完交杯就要安寝了。”

“好吧。”我伸手去拿桌上的酒杯,却手残的不小心打翻了酒水。

“你……”顾南丞就要发作的时候。

我无辜的看着他:“对不起,南丞哥哥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顾南丞想到什么,面孔扭曲了一下,随即笑道,“没关系,哥哥再倒就是。”

他拎起酒壶给我倒了一杯,自己又斟满。

我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那个琉璃壶,不等他邀请,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
我才不想与他有任何肢体接触,我恐惧害怕恶心。

“你看看,你急什么,这是交杯酒啊。”

“那我喝了都喝了,莫非要重喝。”

“那倒不用,就这样吧。”他无奈的端起属于他的那杯喝下去。

顾南丞瞥了我一眼,眼神阴冷晦暗,嘴角的得意藏也藏不住。

我连忙低头掩住即将泄露出的冷笑。

不多时,顾南丞突然吐出一大口血,双手无力的撑在桌子上,满脸的错愕。

“怎么会?”他虚弱的发声。

我慢条斯理的抓起琉璃壶,露出壶的机关,笑道:“真是个好东西。”

他惊讶的抬头看我,知道事情败露,虚弱的问:“你怎么发现的。”

“抓起酒壶的时候,恰好碰到,我可不是故意的。”

这是真的。

上一次,我压根来不及知道他是如何下的毒。

因为我是在完全信任他的状态下,接过酒杯就一饮而尽。

结果没过一刻钟,我就毒发身亡了。

还好老天有眼,让我死后又回到了喝毒药之前。

我看了一圈婚房后,就把目标定在了这个漂亮的酒壶上,抓起来后,摸索了一遍,果然发现了玄机。

于是,我将计就计,拨动了机关,撞洒酒水,他自己不疑有他,又给我们斟了一遍。

那酒壶的机关被我动过了

于是他斟给自己的是毒药,斟给我的反而是上好的花雕。

“你竟然害我,真是该死。”顾南丞迅速点了自己胸口的大穴护住心脉,随后给自己吃了一颗解毒丸。

“真是双标,明明是你先要害我,我只不过将计就计罢了”我遗憾的啧啧两声:“只是没想到你随身携带解药,倒是可惜了我的一番心思。”

“不过这样也好,我总要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吧。”

我猛的伸手抓住虚弱的他问:“说吧,杀我的理由。”

顾南丞抬手想推开我,却使不上力气。

“怎么会,你给我下了软筋散。”

“怎么只准你下毒,不准我下。”我一把推开他,他一个踉跄倒在地上。

我搬来一个凳子坐在他面前,居高临下的再次问出口:“为何要杀我。”

“谁叫你执意要嫁给我,我不想娶你为妻。”顾南丞仰头看着我说,语气里充斥着厌恶与不耐。

我被气笑了,什么叫我执意要嫁给他。

家族联姻,我与他皆是身不由己,婚前他对我也是多翻献殷勤,还说心悦我,能与我订亲是他的幸运,是他的幸运。

怎么现在,在他口中说出来,就成了我是死皮赖脸要嫁给他似的。

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,刚想与他掰扯几句。

身后却传来开门声,随后我眼前一闪,就看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冲过来扑到顾南丞身上:“阿丞,你怎么了?”

我看着她,愣了一会儿。

这是柳轻轻!

说来,我跟顾南丞订亲后,唯一叫我觉得不太舒服的就是这个柳轻轻。

她是顾南丞的义妹,听说她救过顾南丞他娘,所以顾家上下都喜欢她。

可是每次,我见到她都有些不舒服,皆因为她看着顾南丞的眼神叫我很不舒服。

而且柳轻轻但凡捂着胸口,蹙蹙眉,顾南丞就马上紧张的不得了。

我为了她跟顾南丞吵过不止一次。

可顾南丞总是说,她是因为救他娘才落下病根的,他不能不管她。

后来,我就尽量避开她,生怕被她碰瓷,被顾家上下谴责。

可现在就连我们成亲,她都来掺合一脚,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。

我看着她讥讽的说:“柳轻轻,你抱着的是我夫君,怎么这洞房之夜,你想代替我不成。”

她抬头看着我,目光闪烁:“我只是担心阿丞,没有其他意思,慕容姐姐你别误会。”

“他是我夫君,我自然会照料好,用的着你多管闲事吗?”

她脸色难堪的松开手,却被顾南丞伸手握住:“轻轻,别走。”

说完,他勉励站起身:“慕容嫣,轻轻不是多管闲事,她才是我心悦之人。”

“要不是你,嫁给我的人应该是她才对。”

我闻言,惊讶过后,又觉得不是意外了,是我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。

一个男人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那么亲近,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呢。

我自嘲的笑了:“原来如此,这就是你杀我的原因。”

他护着柳轻轻,冷冷的与我对峙。

沉默了好一会儿,我转头抓起酒壶,当着他们的面把机关迅速的扭了好几下。

随后,我倒了两杯酒。

“顾南丞让我看看,你们有多相爱,如今这酒里是否有毒,我也不确定。”

“纯纯看运气,只要你们喝了,我立马脱下婚服成全你们。”

“你…”顾南丞暴起,可浑身使不上力。

“怎么,不敢了。”

顾南丞犹豫不决,柳轻轻倒是爽快,端起酒杯喝了,他想阻止都没来得及。

“南丞,你看我什么事也没有。”柳轻轻扔掉酒杯对着他笑笑,随即对我说:“希望你说话算话。”

2.

可顾南丞就是不伸手,他肯定是害怕我动手脚,毕竟我要是倒酒的时候拨动机关也不是不可能。

“你放心,你的酒跟她的一模一样的。”

“我凭什么信你。”顾南丞捏紧拳头问。

“凭什么要遵守你的游戏规则。”

“我是给你机会与心悦之人长相厮守,可既然你不愿意,就别怪我拆散你们。”

我瞥一眼泫然欲泣的轻轻,嘲讽的说:“看来他也不是很爱你,我替你不值。”

“不是的,阿丞只是不想让你得意罢了。”

“哼。”我轻笑:“你就自欺欺人吧,说到底,你还不足矣让他豁出一切。”

“否则今日穿着婚服站在这里的就不是我,而是你了。”

柳轻轻脸色惨白,揪着顾南丞的双手渐渐松开。

她有些幽怨的看着顾南丞,可眼里还带着期待。

估计柳轻轻以为顾南丞有解药,就算中毒也能解,所以她觉得只要她求一求,顾南丞就一定会喝呢。

可我知道顾南丞是不会喝了,他的解药刚刚已经被我偷走了。

没有把握的事,他不会做的。

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,他已经中毒无力反抗我了,是不敢再冒险把小命交到我手里的。

柳轻轻失望的松开顾南丞,后退几步:“阿丞,你真的爱我吗?”

“轻轻,你不要听她胡说,她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你不要上当,也不要胡思乱想,爱情不需要用生命去诠释。”

“呵呵,顾南丞,你的喜欢也不过如此。”

他面色铁青,恶狠狠的看着我:“慕容嫣,你不要太过分。”

“我过分。”我摇头失笑:“你别忘了,这酒里的断肠草是你下的。”

“若是你没存害我之心,我都懒的管你们俩的破事。”

我看看这个喜气洋洋的婚房,“顾南丞,我就再给你们一个机会。”

“十万两,只要你给我十万两,我现在就可以签下和离书离开。”

“你做梦,竟然敢要那么多。”

“怎么,钱也不想出。”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柳轻轻,“你看到了,这个男人爱你吗,不肯为你豁出命,也不肯出钱给你名分。”

“他充其量就是把你当做阿猫阿狗,喜欢的时候逗弄逗弄罢了。”

柳轻轻梨花带雨的看着顾南丞:“阿丞,她说的是真的吗。”

“不是,你别信她。”

顾南丞抓着柳轻轻的肩膀想解释,却发现所有的解释都是那么苍白。

我看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暴躁,心里爽快的不行。

“够了。”最终顾南丞妥协了,“我给。”

他出去了一会儿,回来给我一个一个小匣子,“拿着钱滚出顾家。”

我打开匣子数了数,一张不少,然后美滋滋的抱着匣子,走出去带着丫鬟去隔壁换了一身衣服,

“小喜,把衣服送去给柳轻轻,就说是我作为前辈送她的新婚礼物。”

小喜抱着衣服出去。

我带着嬷嬷走到院子里,打了个响指,立即出现一队黑衣人跪在地上:“主子。”

“抬着本姑娘的嫁妆,走。”

“是。”

于是,在新婚当夜,我与嫁妆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顾家。

而我带着自己的人和八十八抬嫁妆没有回那个没什么亲情的慕容家,而是悄悄的出城离开。

这一次,我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着悠哉悠哉的日子,寿终正寝。

可这世上没那么多好事,才出城走出百来丈就被一段刺杀事件改变了形成。

被围攻的还是我的熟人。

我骑着马停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幕。

中间的护卫喊道:“慕容姑娘,救命啊,主子不能死啊。”

“哦。”我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。

关我什么事?

我凭什么救他个白眼狼,真是好笑。

男人见我这样的态度,愣了一下,恰好被敌人钻了空子砍了一刀。

“啊,主子。”

“慕容姑娘,求您了,主子不能有事啊,否则那受灾的万千黎民都要遭殃啊。”

我闻言,想起这个时候太子应该在武陵城赈济遭受瘟疫折磨的灾民,现在回来想必是有重要的事。

要是他死了,那些灾民还真要遭殃,毕竟如今只有太子主张救他们,其他人都只想屠城呢。

我烦躁的揉揉头发,最终不甘的指挥暗卫加入战局。

有我的人加入,那些黑衣人根本不足为惧,很快被收拾了。

一切结束,一地的尸体,太子单膝跪地气喘吁吁。

他身边的护卫西风赶紧走过来,“不知能否麻烦您身边的小夏姑娘帮我们主子治一下伤。”

小夏不太情愿,撅着嘴背对他们。

我看了看小夏:“去吧。”

“姑娘,凭什么,他们那么对您。”

“一码归一码,如今灾民更重要。”

我对着她点头:“去吧。”

“好吧。”小夏背着药包跟西风去给太子包扎。

我看今晚可能走不了了,只好先找个就近的背风处安营扎寨,小眯一会儿。

这一睡,就到了天亮。

我一出帐篷就看见太子李玄清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喝着鸡汤。

他看见我,马上站起身:“嫣儿,我,那个,你喝鸡汤。”

他把手里的碗递给我。

我摆摆手,“太子殿下用就好,我自己盛。”

我话刚落,小喜已经端了一碗鸡汤过来,“姑娘趁热喝,这是暗一猎的。”

“嗯。”我很自然的接过,找了个干净一些的石头坐下喝了起来。

“嫣儿,你还在怪我?”太子的声音小心翼翼的想起来。

我舀汤的动作停了下来:“臣女不敢。”

“嫣儿,你要是有什么难处,可以与我说的,我会帮你。”

“不用了,我很好。”

我三两口喝完汤,起身往自己的马匹走去。

他却不依不饶拦住我:“你要是很好,现在就该在顾家做世子夫人,而不是在这里风餐露宿。”

我掀起眼皮看着他:“那也是我愿意的,用不着你管。”

“怎么用不着,哪怕我们已经不是未婚夫妻了,至少还有自小长大的情谊在吧。”

我一把推开他,“走开,你少跟我谈感情,我只觉得恶心。”3.

顾南丞为了别的女人要杀我只会叫我愤怒,而李玄清曾经带给我的却是切切实实的羞辱与心死。

我五岁的时候,父亲带回李玄清,告诉我他是我的未婚夫。

以后,父亲让我好好照顾他,以后他就是我未婚夫了,别叫府里的人欺负了他去。

那是父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抱我,还如此有耐心的和我说话。

于是,我很喜欢李玄清,也对他颇为照顾。

李玄清跟我去族学,被人欺负,排挤,我就替他出头。

李玄清功课好,被夫子嘉奖,被嫉妒他的兄长按在地上打的时候。

我冲上去与兄长打成一团,解救他,为此自己被打的鼻青脸肿,身上还到处都疼。

而也是那一次,李玄清不仅帮我处理伤口,还第一次对我笑了。

他笑起来很好看,我竟然看呆了,从此我对他更上心。

随着年龄增长,我们的感情与日俱增。

他曾说会对我好一辈子。

我也曾许诺会罩着他一辈子。

我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的,可他却在我满心期待着他向我求亲的时候,给了我重重的一击。

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是我及笄,父亲当众宣布我和他的婚事。

他却当众拿出象征储君的腰牌拒婚。

他说:“慕容大人,我已有未婚妻,只把慕容嫣当妹妹。”

我瞪大眼睛看着他,不想相信抓着他的袖子问:“你骗我的对不对,你不是太子,只是我的阿清,你怎么可能变成太子。”

他甩袖推开我:“慕容嫣,你这样巴着男人,真是很难看。”

“我不信,我不信……”我拼命的摇着头,嘴里喃喃自语的。

父亲自觉脸上无光,抬手甩了我一巴掌,“没用的东西,十年都拢不住一个男人。”

“玄清啊,你看我家嫣儿也跟你朝夕相处十年,不求正妃之位,侧妃如何?”

我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,他竟然要我嫁进去做妾。

我宁愿低嫁,也不想高嫁去做妾的。

我看见李玄清神色竟有些意动,连忙道:“我不愿意,你们要是敢这么做,我宁愿死。”

李玄清大概自觉被拒绝没了面子,表情一冷道:“不用了,孤不缺侧妃侍妾。”

“放肆,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。”父亲气急败坏的说,对着我怒目而视。

我倔强的抬头看着他的:

“我知道您的心思,可您别想了,我这样的人嫁进东宫不仅不会帮您,还会给您添乱。”

“您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看父亲的样子,恐怕是一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,却瞒着所有人,包括我。

关键李玄清为何愿意配合他住在慕容府。

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。

皇上下了圣旨,重重申饬了父亲。

原来当年的凌相叛国,恰好皇后生子,兵荒马乱之下,孩子丢了,被父亲捡到。

他就一直把孩子养在身边,待他五岁时,他发现孩子正是丢失的太子。

可他却知情不报,不仅没把孩子送回去,还把孩子带进府,先是给我们订亲,后让他进族学,想让他与慕容家男丁接触,就是为了操控太子。

可父亲漏算了他的子孙真的不争气,不仅不与李玄清交好,还打骂羞辱他。

如今,陛下治他一个欺君之罪也不为过,可能是李玄清求情了,只是当众斥责他一番,并无实质惩处。

我也狠狠的松了口气,要知道父亲不好,我们作为子女的日子也不好过。

那天,李玄清让我变成整个贵圈的笑话,成了他人口中那个妄想吃到天鹅肉的蛤蟆女。

我整整一年未出门。

而这一年,父亲在朝堂上处处碰壁,兄长被人套了麻袋打断了腿。

府里,那些欺负过李玄清的下人都悄无声息的消失了。

我常常自我安慰,至少他对我是手下留情的。

时隔一年,我第一次踏出家门,就是参加皇后举办的宫宴。

她给慕容家下了帖子,指名道姓的要我去,我不得不从。

赏花宴,我和母亲被安排在离皇后最远的角落。

我知道这是皇后要给我们难堪,依着我爹的官位,不说安排在最前面,至少也是第三四这样的位置。

母亲脸色发白,我攥着她的手安抚,“在这个位置挺好的,至少清静。”

母亲能怎么办,人家位高权重,她只好妥协。

吃了几个菜,皇后要我们这些待嫁的小姑娘击鼓传花,谁收到花,谁就要表演才艺。

可她们组局的时候,好像忘记了我。

我垂着眸子吃自己的,自从发生李玄清那事后,我早就知道会遇到这种情况。

就连母亲现在想给我定亲,也没有好人家愿意要我了。

父亲都想送我去庵堂修行了,我也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。

可我没想到,李玄清就是不放过我。

4.

我借着尿遁出去透气,却在宫里的御湖边碰到了李玄清的未婚妻左相嫡女温如媚。

她看见我挑了挑眉: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,慕容姑娘,果然长的够美。”

我没搭话,越过她离去。

可就在这时,她却落入了湖里,在水里扑腾着:“救命,救命。”

我无奈的叹一口气,刚想跳下去救她,身边一个身影闪过跳了下去。

我只好倚着栏杆等着,不一会儿,他们就游了上来。

李玄清揽着狼狈的温如媚指责我:

“慕容嫣,你有气冲我来,何必为难如媚,要是她出事了,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好下场。”

“殿下,别怪慕容姑娘,是如媚自己不小心。”

她扯着李玄清,楚楚可怜的说。

“你看,她自己都承认是她自己不小心了,说明她落水压根与我无关,我只是恰巧路过罢了。”

温如媚脸色一僵,差点崩了,真是好一朵大白花,跟我玩阴阳,既然你给我递梯子,我不接不是傻吗。

李玄清气笑了:“你从来都是这么不识好歹,如媚是替你开罪,你竟然还直接认为自己无罪了,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拿你怎么样。”

“你怕不是觉得我对你手下留情,就得寸进尺了吧。”

我懒的与他们纠缠:“那你这次就再对我手下留情一次,我感激不尽。”

“我不能替如媚做主,你伤害了她,就要付出代价。”

温如媚却说:“不,不用了,就当我抢走您的报应吧。”

“殿下,我表弟您知道吗,顾侯嫡子,他挺喜欢慕容姑娘。”

“只是碍于您不敢上门提亲,您看能不能求皇后娘娘下一道懿旨成全他。”

“表弟也算一表人才,慕容姑娘貌美如花,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。”

我闻言,满脸阴沉,瞬移到她身边,抬手就是一巴掌:“我的婚事何时由你做主了。”

说着,我还想再扇被李玄清拦下:“住手,如媚是好意,反正现在你也没人要。”

“有人娶你,总比孤独终老的好。”

“你想想你的弟妹,你拦在前面要他们如何说亲。”

我此时眼泪一下子冲了出来,伤心的说:“李玄清,你好狠。”

“孤是为你着想。”

“为我着想。”我冷然失笑,仔细看见他的眼底,却发现看不透他。

也是他现在已经不是我的阿清哥哥了,而是一个心机深沉,位高权重的太子殿下。

既然我注定嫁不了他,嫁给别人又有什么关系。

“好,你们去请旨吧,我嫁就是了。”

我抬头大笑,眼泪顺着眼角流下。

这一生,我可能注定得不到多少真心的爱。

身边的每个人都带着目的。

母亲心里只有男丁,总是说希望我能嫁个位高权重的,将来能帮衬兄弟。

父亲见我没有巴上太子,就彻底厌弃了我。

我深深看着这个我付出真心的男人,他对我竟然全都是虚情假意。

不过温如媚也只是他的棋子罢了。

现在也被他抛弃了。

我成婚前还见过她,未满十八岁却满头白发,心死般的对我说:“你比我幸运,至少他是真心爱你的。”

我嗤之以鼻,真心爱我就当众羞辱我,让我嫁给别人。

她看见我的表情,突然发疯似的说:“你个傻子什么也不明白,你凭什么得到他的守护,我要你死,他把我折磨的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,只要你死了,你死了,他就疯了。”

“这个主意太好了。”

我只觉得她疯了,赶紧通知温家人把她带走。

李玄清还紧张的过来看我,“嫣儿,你没事吧。”

我面无表情的问他:“她说你不要我是为了保护我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
“她胡说的,我只是把你当妹妹,那样做就是为了断了你的念头。”

我还想追问,顾南丞走了过来打断了我。

我自嘲的笑笑,笑自己竟然还痴心妄想,他是有苦衷。

“也对,要是你真爱我,又怎会让我嫁给别人。”

我决绝的转身,扯着顾南丞离开。

最后,我停住:“哪怕,你真有苦衷,我也已经放手了。”

“李玄清,我们两清了。”

现在他来跟我提自小到大的感情,得多可笑啊。

我抓住马鞍,转头看他:“顾南丞给我下毒,是你还是温如媚的主意。”

“什么,他给你下毒了,你怎么样了。”

他紧张的问

“我无碍,被我发现躲过去了。”

“只是我擅自抗旨和离了,从此我会隐姓埋名的过日子,请太子殿下帮我保密,就当你报答我今日的救命之恩了。”

该两清的,我绝不会给他机会继续纠缠。

“你要去哪里。”

“天涯海角,总有我的容身之地。”

我翻身上马,“我走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李玄清,你放手的时候,我很痛苦。”

“现在我也能放手了,你祝福我吧。”

李玄清表情痛苦,“嫣儿……”

“曾经沧海难为水”我打断他要说的,看他一眼,“走了。”

随后,不顾他难受的表情,驾马离开。

放手就是放手,什么苦衷都无法挽回的,因为此时的心境再也回不到当初的纯粹了呀。

曾经我想要的是夫唱妇随。

现在我想要的却江湖逍遥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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