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屋村位于群山环绕之中,村民们在这片幽静的天地间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,仿佛与尘世的纷扰划清了界限。
虽然日子清贫,但和谐安宁的氛围让人感受到满满的幸福感。
然而,这种平静被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所打破。
他们的出现引起了村民们的警觉,人们害怕这会打破他们宁静的生活。
为了安全起见,村民们决定先将这两个外来者拘束起来,然后带到村长那里接受盘问。
面对村长的询问,那位自称姓秦的老者解释说,他是一名行医的郎中,而他紧紧抱着的那个两个月大的婴儿是他的孙子秦天弘。
秦郎中看上去年约六旬,面容慈祥,并不像是心怀不轨之人。
当被问及为何会来到这里时,他哽咽着讲述了自己的遭遇:“我的家乡遭遇了洪灾,家人都不幸被洪水冲走,只有我和孙子侥幸在一块门板上逃生。
我们在水中漂泊了三天三夜,最终被冲到了这里。”
村民们听闻他的遭遇后议论纷纷,有些甚至提议将他们赶走。
秦郎中急切地恳求道:“请收留我们吧,我愿意无偿为村里的大家看病……”村民们面面相觑,因为这个偏远的村庄确实急需一位医者。
平日里,村民们生病只能依靠自己的土方法和采摘的草药来疗治,很多重症患者因此丧命,村里的人口也因此逐年减少。
村长见众人都在等待他的决定,便开口说:“这老人家带着孩子确实艰难,留下他们吧。
村里有个郎中,对我们所有人都是有益的。”
村民们虽然同意村长的决定,但对秦郎中还是心存戒备。
为了验证他的医术,村民们找来了一个长期患有肺痨的病人,想以此考验秦郎中的医术是否真实。
这个病人已经五十多岁,受肺病折磨多年,近来病情恶化,频繁咳血。
村民们告诉秦郎中,如果能治好这个病人,就允许他留在村里;否则,他必须离开。
郎中为那男子诊脉,神色逐渐变得严肃,他沉声说:“疾病侵袭如迅猛的山崩,而康复却如缓慢的抽丝。
此人的病症已积年累月,要想彻底根治,绝非一朝一夕之功……但请放心,只要服用我调配的方剂,明日便会看到起色。
预计三个月内,他可恢复如初。”
众人闻言,纷纷露出怀疑之色。
村里已有不少人因此病离世,从未听闻有谁能逃脱这厄运。
然而,人们仍愿意给予一线希望,决定让郎中试试。
郎中随即列出几种草药名,却引起了更大的疑虑。
因为这些草药都是村民们日常饮用的,并未见奇效。
有人不禁质疑:“这些草药平平无奇,真能对抗如此重病吗?”
郎中却信心满满地回应:“只需依我所言,倘若无效,我与孙儿自会离去,绝不拖累大家。”
人们虽心存疑虑,但最终还是选择信任,纷纷上山采集所需药材。
药材采集完毕后,由秦郎中悉心调配,交到了病人的妻子李氏手中,并叮嘱她务必让病人当晚服下。
夜幕降临,村长便安排秦郎中与其孙儿在村中的一间老屋暂住。
然而,天刚蒙蒙亮,秦郎中便被激烈的敲门声惊醒。
开门一看,一群愤怒的村民手握棍棒绳索,不由分说地将他捆绑起来。
李氏愤怒地指责:“你这庸医,自称能医,却害了我丈夫的性命!”秦郎中惊愕不已,连连否认:“这不可能,他怎会如此?快带我去看看他!”然而,村民们根本不听他的解释,执意要将他带往祠堂受审。
秦郎中情急之下,大声疾呼:“且慢!至少让我查看一下病人的情况再说!”但村民们已然失去了理智,纷纷叫嚣着要将他严惩。
其中,死者的堂弟王六尤为激动,直呼秦郎中为骗子,力主将其带往祠堂受刑。
村长急匆匆地赶到,沉声下令:“先将秦郎中带去王五家,别在这里引起骚动。”
村民们面面相觑,不明所以。
叼氏冲上前,带着哭腔恳求:“村长,您得为我做主啊!我丈夫本来还能撑几日,可服了他的药竟就这样去了,这秦郎中害了我丈夫,我定要他付出代价!”旁边人也附和:“村长,我堂哥死得好惨,您得主持公道。”
另有人义愤填膺:“对,让他到死者灵前谢罪!”叼氏与王六见状,也就不再阻挠。
于是,秦郎中被带至王五的遗体旁。
他仔细察看遗体,断言:“看这样子,王五是中毒身亡。”
叼氏闻言,激动地追问:“昨天熬的药渣何在?”秦郎中稍显慌乱:“已经丢弃了,你丈夫是吃了我的药才过世,找药渣又有何用?难道你要我偿命吗?”“药渣在此!”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,李梅花,叼氏的儿媳,手捧一碗药渣缓缓走来。
叼氏脸色骤变,企图抢夺药渣,却被村长厉声制止。
秦郎中接过药渣,细心翻找,忽然他的手指捏起一片碎叶,声音坚定:“这是断肠草,我昨日所开药方绝无此物,显然是有人蓄意下毒...”众人哗然,难以置信。
秦郎中话音未落,叼氏猛然指向李梅花,声音尖锐:“昨晚熬药的是你,断肠草定是你所放,你到底居心何在?”李梅花昂首挺胸,声音里带着决然:“婆婆,我曾很尊重您,但您不自尊自爱,不仅领其他男人回家,还下毒害公公,甚至诬陷他人。
事到如今,我不得不揭露真相...”她深吸一口气,揭露了一个惊人的秘密:自王五病重后,他的妻子叼氏与他的堂弟王六有了私情。
这一切,作为儿媳的李梅花早就看在眼里,但考虑到公公的病情,她选择了沉默。
夜幕降临,婆婆吩咐她去熬制汤药,并嘱咐她端给公公饮下。
然而,当朝阳初升,她惊觉公公已然离世。
她回想起昨夜婆婆悄悄将药渣埋于茅厕之侧,疑虑顿生。
于是,她决定向村长揭露这一切。
村长闻听此讯,神色大变,他急忙派人去请秦郎中。
村长深知秦郎中医术高超,定能查出王五离世的真正缘由。
而李梅花,在疑虑的驱使下,已然挖出了那些药渣,竟在其中发现了断肠草。
叼氏与王六听闻李梅花的指控,立刻高呼冤枉,反指李梅花才是真凶,声称是她下毒谋害了王五。
村长为了查明真相,下令将二人带至祠堂,动用私刑。
在严刑拷问下,二人终于崩溃招供。
原来,他们在有了私情之后,便期盼着王五能早日归天。
近期王五病情加剧,他们本以为胜利在望,却不料秦郎中的出现打破了他们的计划。
害怕王五真的被秦郎中治好,他们决定在药中加入断肠草,加速王五的死亡,并计划嫁祸给秦郎中。
若秦郎中拒不认罪,他们便打算将罪名推给李梅花,以此除掉这个妨碍他们私情的眼中钉。
如今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,叼氏与王六因他们的罪行被装入猪笼,沉塘而死。
此事过后,村民们对秦郎中的误会烟消云散,他们接纳了他,并共同为他与他的孙子建造了两间茅草屋。
秦郎中爷孙俩便在此定居,成为了村里不可或缺的一员。
秦郎中每日背着孩子穿梭于山林间,采集草药。
他将采回的药材晒干、研磨,精心制成药丸。
每当有村民前来求医,他总能根据病情,准确地给出治疗药丸。
无论何种疑难杂症,在秦郎中的手下总能药到病除。
他对村民们的无私奉献赢得了大家的尊敬与感激,村民们纷纷送上生活物资以示谢意。
村民们见他孤苦伶仃抚养幼孙,时常伸出援手,共筑温情。
村中住着位陈氏妇人,年近半百,孤身一人,她总热心协助秦老医师照料孩童,乃至操持家务,无微不至。
秦老医师心怀感激,却觉无以相报,遂婉拒道:“往后不必劳烦,恐生非议,于你不利。”
陈氏妇人笑言:“我心无惧,你若有意,我愿以身相许,如此便名正言顺。”
秦老医师摇头苦笑:“我已至暮年,何敢言配?且生活清苦,恐负了你。”
陈氏妇人深情道:“那些身外之物,我皆不放在心上,只愿与你共度余生,温饱足矣。”
她情真意切,秦老医师却仍坚持拒绝。
陈氏妇人未灰心,转而求助于村长之妻,欲再续前缘。
村长妻劝道:“陈氏温婉贤淑,又能助你育儿,何不顺应天意?你若迟疑,我可代为回绝,但此等良缘,错过难再。”
秦老医师感激回应:“多谢美意,然我心已老,无意再续情缘,唯愿含饴弄孙,此生足矣。”
秦天鸿,秦老医师之孙,自幼俊秀聪慧,得祖父悉心栽培,读书习字,进步神速,六七岁便能挥毫泼墨,引得村中孩童纷纷效仿,皆欲拜入其祖父门下。
秦老医师见状,心生欢喜,遂于白日采药行医之余,夜晚借微弱油灯之光,教授孩童们识字明理,生活虽简,却也充实满足。
岁月如梭,转眼十数载,秦天鸿已成长为风度翩翩的少年,才情出众,成为村中一道亮丽风景,众多少女倾慕其风采,纷纷托人提亲,却均遭秦老医师婉拒,此举令众人困惑不已。
一日,秦郎中去山上采药,下山的时候就遇到一个姑娘,那姑娘脸色苍白,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,秦郎中一看赶紧拿出几根草药,用手揉出水后就把草药水滴进了女子嘴里,不一会儿女子就醒了过来。
秦郎中说道:“姑娘是哪里人?怎么会在这里呢?”女子说道:“我叫柳絮儿,我爹爹要把我嫁给大户人家做小,我不同意就跑了出来,不知不觉就跑到了这里……那个家我是回不去了,老大哥是一个好心人,求求您就收留我吧,我会好好伺候您的……”秦郎中说道:“好吧,你就跟我回去吧!”村里人见秦郎中领回来一个女子,大家都过去看,他们是想了解一下这女子的底细,看看能不能把她留在村里,众人看到女子都被他人畜无害的绝世容颜折服了。
柳絮儿大方的与大伙打招呼,并讲述了自己的事情,村民们见她可怜,又碍于秦郎中的面子,就让她留了下来。
柳絮儿貌美如花,也就十七八岁年纪,秦天鸿正是青春年少,也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了,柳絮儿也频频的对他暗送秋波,这让秦天鸿有些心猿意马。
村里人也说二人很般配,可秦郎中却说:“孙儿还小,他现在的精力应该用在学习上,不能让儿女私情牵绊住了。”
秦天鸿对秦郎中的说法很不赞同,嘴上没有说什么,私下里却与柳絮儿打得火热。
直到有一天,秦郎中宣布了一件事,这让秦天鸿很震惊,也很气愤。
说道:“爷爷,你都多大年纪了,还要娶柳絮儿?你连名声都不要了吗?您要是想娶妻,我也支持您,可您娶个年龄相当的呀!”秦郎中说道:“男人至死是少年,我虽然年纪大了,可我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,再说了,两个人只要相爱就够了,其他的重要吗?”秦天鸿很生气,就问柳絮儿是喜欢他还是喜欢秦郎中?柳絮儿说道:“是秦大哥救了我,我愿意伺候他一辈子,你还小,一定能找到一个好女子的……”秦天鸿一直以为柳絮儿喜欢他,没想到她却说出了这样的话,这让他既震惊又失望,他想不明白,柳絮儿怎么会喜欢自己的爷爷。
即便秦天鸿有一百个不愿意,可他也没有办法阻止,只能跑到山上大喊,把心中的郁闷都喊出来。
村里人听说秦郎中要娶柳絮儿,也都万分的惊讶,当初陈寡妇要嫁给他他说陈寡妇太年轻,自己配不上人家,原来都是伪装的。
立即解锁专栏,阅读全文